あさいノ愚痴置き場
「お前といる時だけ、無理してなかった」
怎么可以忘记那些陪伴我们做过傻事的小伙伴
去年三月,刚去到东京的时候,还下了雪来着。
虽然说是下雪,不过因为太小的缘故,下到地面就基本上看不出来了。
那是我和扁扁第一次一起去日本。
我和扁扁是初中同学,很要好的那种。
但是我们并不是什么都说的类型,大概不是那种人吧,所以很多事情都埋在心里,不跟对方说,不是不信任或者什么的,只是不想说而已。
虽然不说,还是希望有人能够明白,这大概就是现在所说的傲娇了吧。
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么鲜活的词汇。
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,我只能静静地陪在一边,偶尔说些很冷的笑话。
现在我已经记不住自己都说了什么了,当时觉得内心挺彷徨的,不过扁扁后来跟我说,那样子就很好了。
升上高中之后,有段时间我们不在同一个班里。
到了高二分班的时候又重新在一起。
我们每天都一起上学,一起放学,这是从初中开始就没有间断过的。
住的宿舍不一样的时候,我还是会去她门口找她一起去上学。
清晨六点半左右,我们就去到教学楼了。
有时候教学楼的门还没有开,我们就站在附近的教师宿舍楼的楼与楼之前避风。
天都没有完全亮,我们穿着不怎么合身的土气的深蓝色西装校服,站在风里笑得像个傻逼似的,现在回想起来,都是美好的回忆。
上一年的春天。
我和扁扁终于兑现了多年的承诺,结伴去了东京。
当地气温只有9、10摄氏度,比想象中要冷,手都要冻僵了。
扁扁带了一双红色的手套,她把其中一只分给我,然后我们就一人戴着一只,把没有手套的那一只手塞在衣服口袋里。
在东京的那几天,我们没有去什么很出名的景点,也没有吃到什么特色食物。
因为要省钱的缘故,可以说基本上都在吃饭团和便利店饭盒。
去池袋的A店。
去秋叶原的akb剧场。
去涉谷看nico的live。
去原宿的ニコ本社。
去代官山散步。
……
回来之后同事问我,日本到底有什么好玩的。
我也说不上来。
大概想找到一个行程一致的小伙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。
如果是扁扁的话就没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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